甲面

瓶邪不逆不拆
高考准备期更新效率负无穷

【瓶邪】终极(全糖)by甲面

#日常一发完,为了糖,非解密#
#关于终极这些个都是我瞎扯的千万别当真#
#叔要是真把终极写这么简单我就手抄盗笔#

下午小张哥给我打电话,我俩又为闷油瓶的问题吵了一架。这一家子是把我们瓶仔使唤上瘾了,老子好容易把他拐走混出个人样他们又想把他折腾回去当劳模。

那我是谁啊,我这么友善好说话,吴小佛爷是叫着玩的吗?

是。

我隔着电话线拎起四十米屠刀怼了那小张哥半个钟头,他那么嘴碎的人愣是没找着插话的空挡。

然而高压锅的气嘴是不能堵的,会炸。小张哥仗着他家人没有身份证手机号码没有实名制,嘴上没个把门的,一炸就开始拿青铜门压我。

“你是见过青铜门,你不还是没进去过吗?你见过那座门后面有什么吗?我还就告诉你,你没进过青铜门,你对我张家来说就永远是小朋友。你所知道和经历的事情,和我们比只是九牛一毛。没有进去那扇门,你所要经历的真正事情,只是刚刚开始。你没有这种觉悟,现在赶紧把族长还给我们,我们需要他振兴张家。”

我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“放你娘的屁”,寻思着这老兔崽子估计是我唯一一个能套出话来的张家人,于是控制好语气和呼吸,认真唬他。

互相都瞅不见对方的表情,这下谁怕谁?只要能让那气嘴放出气儿来,就是我赢了。

不惯他说的有用没用是真是假,被骗我可是专业的,大不了全是假话也就是当个笑话听他扯犊子,总之对我没有任何损失。万一能问出点有价值的情报,我这点电话费也算没白交。

一个多小时后。“你先别挂电话啊,我给你叫你家族长去。”说完这句挂断电话然后秒速关机,我把手机往沙发另一头一扔,整个人往后一倒陷进沙发里。

小张哥那嘚瑟的腔调在耳边挥散不去,他倒是没有瞒我的意思,可能以为闷油瓶去过之后已经告诉过我大部分,这都要归功于我在北京头次见到他时候装过的逼。

虽然他说的笃定,但是依我这么多年来忽悠人和被人忽悠的经历来看,这老小子八成也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随便扯。但是毕竟他是亲自进去过的人,从他嘴里跑出来的火车还是有一定参考价值。我尽力记住了他说的每句话,脑子里乱哄哄的,好像想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,但是想要回忆却都记不清晰。

“青铜门后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地狱。”
“那还能是什么?公共厕所吗?”
“别瞎扯,拿出点严肃的态度来,它可以让一个人看到他内心执念最深的东西。”
“那不是到了那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?”
“不,不,不是心想事成,不然青铜门后一日游的小广告早就贴满长白山了。”
“那是什么?不是终极里面应有尽有的意思吗?”
“不是。你们称为终极的东西相当于人类一切认知的集合,所以理论上说你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。”
“想知道下回彩票开奖号码也行?那不就是心想事成吗?”

“别打岔成不成?你还听不听了?”
“听听听,您继续,回头我把小哥叫来跟您聊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一会儿别给我赖账。终极并不能凭空变出你想象中的东西,它只是认知的集合,没有实体。”

“说白了就是能看不能碰呗?那有什么可去的?只是看到,除了更折磨自己之外完全没有屁用啊。”
“如果你执念最深的念头是获取一样东西,你可以在终极看到那样东西的所有已被人类认识的信息,甚至包括最后的发现地点。那就意味着所有人类的研究成果都为你服务,这是对于所有求而不得的人而言,最不可抗拒的诱惑。对他们来说,可望而不可即的更深的痛苦,是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的,因为即使仅仅是看一眼那样东西,就值得为此豁出命去。”

“那之前小哥进去是为了找什么东西?”
“这我不清楚,族长一出来就他妈被你拐跑了,我们能问出个屁来?”

估计是觉得这么说显得好像闷油瓶跟我们关系更近似的,小张哥面子上过不去,又补了一句:“你别忘了,记忆也是'人类的认知'的一种,族长应该是进了青铜门借助终极找回自己的记忆了,肯定是这样。”

他换上一副嘲讽又嘚瑟的语气:“不然你以为呢?为了替你当看门大爷一当就是十年?你说我们族长图什么?要不是找回来了那些记忆你以为十年过去了他还能跟你跑?得了吧,失魂症不解决,他根本连你们是谁都记不住。最终他肯定还是要回到张家的,只有我们才能给他他想要的。”

我当时听了那个气啊,诓他一句就把电话一挂,现在想想小张哥好像也没说错什么。之前那些年闷油瓶为了找回他的过去几乎算得上玩命了,哪儿死的人多往哪儿钻,也就我跟胖子跟俩二傻子似的还在他屁股后头追,能活到现在算我们命大。

难怪闷油瓶在云顶天宫时候就混进阴兵队伍进了青铜门,感情是指望着这样能从终极那找到自己的记忆。不过估计是时间不对,没到人家正式营业的点儿,这小子啥都没捞着又钻出来了,这不十来年前还得再费劲吧啦的进去一趟。

开机,删掉20多条未接来电记录,把小张哥的号码拉入入黑名单,一个电话打给胖子叫他出来吃饭。这种时候就需要一个胖子这样的人过来帮我理清思绪,不然我自己能给自己憋屈死。

就着麻小和几道凉菜,我们哥俩对瓶吹了半打啤酒,一边喝着剩下半打,我接着酒劲儿跟胖子絮絮叨叨的把小张哥说的,关于青铜门后的终极的情报和盘托出。

胖子也是半醉,听完之后却没多大反应,摸了摸后脑勺一脸茫然道:“我操,难怪了,我还当是胖爷我的眼神出了问题呢。”

我被他说的一愣,这胖子的反应怎么跟我想象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啊?“什么难怪了?你又想起什么来了?”我赶紧问他,胖子的脑回路比我还歪,有时候真能给我提供点灵感,让我想起一些我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。

“你想啊,咱瓶仔现在看着像是啥都记起来的模样吗?”胖子捏了几粒花生米扔嘴里,一边喷吐沫星子一边问我。

我让开飞溅的水光,心说我也纳闷呢,闷油瓶肯定是想起来了一部分,但是肯定也不是全部,不然之前不可能整天没事儿人似的跟我俩耗在雨村泡脚。

从黎簇那臭小子那我对闷油瓶的身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,那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他口中所谓的宿命有多沉重,根本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简单。我经历的这点儿事跟他一比,可能真的比小张哥说的差距还要更夸张。

“那你说是咋回事啊?十年不够小哥看完的?”我摇头,又灌了一口冰啤,感觉一股凉意让我有瞬间的清醒,然后更加迷糊,眼前大排档的黄色灯光都有点晕开了。

胖子一巴掌拍在我后背上,我差点没一口酒喷出去,回头怒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听他的大嗓门大咧咧道:“那肯定是十年没都用来干正经事儿呗!”

“待在那鬼地方还能干什么别的闲事,种蘑菇还是腌白菜?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,到哪儿都得想着花姑娘滴干活。”我觉得有点好笑,忍不住顶了他一句。

胖子也没生气,嘿嘿笑了两声,用烤串指着我道:“你还别说,虽然没有花姑娘,咱这儿可还有个出水芙蓉小天真呢!”

“你别他娘的扯淡,说正经的呢。”我笑骂,感觉老脸不争气的有点发热,赶紧举起冰镇的啤酒瓶贴了贴脸。

“谁敢说胖爷我这是扯淡,胖爷我每个字儿都,都他娘的是有依据的。”胖子看起来有点醉了,大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。“你仔细回忆回忆,瓶仔出了那劳什子的门之后,第一句说的啥?”

我心说这还用仔细回忆?闷油瓶他老人家整天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,说不准出生到现在连800常用字都没用全乎呢。“他不就说了句我老了吗,这话有什么特别的?”

胖子一脸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小子,身在福中不知福,之前没听你二叔说你现在这德行看着比你实际年龄年轻不少吗?当初梁湾那娘们儿说你什么又白净吧,又年轻吧,又瘦又有魅力吧,我还当她是那年纪的女人的通病,见一个爱一个,自带那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效果。”

仰脖子灌了一口酒,他继续道:“后来听那几个小的说你年轻,我还当是你把他们坑怕了,他们要拍你马屁。毕竟胖爷我后来又瞅见你时候,你他娘的连头发都剃没了,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疤,整个人瘦的都没人样了,胡子拉碴的还晒得黢黑。”

我忍不住想打断他对我形象的恶意抹黑,心说老子那时候那副扮相怎么地了?真正帅气的男人的标准一个是圆寸一个就是秃头,老子怎么说也是个优秀线以上的英气型帅哥啊?

胖子一摆手让我不要插话,继续道:“等你好容易养好了之后我一看,这睡着了的模样还真是没咋变,别说跟你亲二叔亲三叔比了,就是搁当初咱刚遇着时候也没有多大变化,说是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也有人信。但是一睁眼我就知道坏菜了,你这简直就跟看破红尘似的,整个一活生生的百年老喇嘛没跑儿。但是这点意思也就是在你那眼神儿里头,可不在你这张面皮上头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我听得一愣一愣的,还是没忍住插了话。

胖子看我一眼,道:“后来听咱瓶仔一照面儿说你老了,当时你又正睡的迷糊着呢,我还当是胖爷我看走眼了,整天对着你这张脸就看不出啥渐变来。结果那天听花子也说你没怎么变老,又听你二叔说你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的多,我就知道胖爷我一点也没看错,你这些年外表上头的变化就是小。”

“那为什么......”我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怎么个意思,也有点被他带入话题,心说我一大老爷们也平时不怎么自拍照镜子的,你让我说我这么些年长变样没有我自个儿也不好说啊。

“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!”胖子一拍桌子,杯子盘子叮铃桄榔的震成一片,惹得一群人回过头来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我俩。

我也无心考虑丢人现眼,催胖子快说。他突然淫荡的笑了一声,猥琐的小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个转儿,道:“那还能是因为什么?因为小哥刚一出门就发现你变样了呗!”

我有点火了,骂道:“你他娘的不是说我没怎么变吗?都他娘的十年过去了,你都看不出来他能看出来个蛋啊。”

胖子继续嘿嘿嘿的笑,就说:“那就要问你本人了,你说说,身边儿的人都看不出来,能教这十年没见的人,一眼就看出变化来,是因为啥?依胖爷我看啊,就两种可能。第一,那人一直看着你十年前的模样,所以十年之后一照面就连那么点细微的变化都能一眼认出来。第二,那人已经见过你这沧桑的小眼神,或者知道你这些年干过啥事儿,说你老了不是指的外表,是说的这儿。”他用筷子指了指我的心口。

我不知道是喝太多了还是脑子抽了,竟然信了胖子的邪,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,嘴里顺嘴就说了出来:“不能啊,第一种不现实啊,小哥当年进去时候连衣服都扒了扔门口了,别说照片了连擦屁股纸都没带进去。再说了,他没事儿带张照片进去干啥?”

我还没反应过来,瞪了胖子一眼,继续说:“第二种就更扯犊子了,小哥那时间跟地底下待着呢,那青铜门就是汪藏海当年一个人在那都打不开,他就是真神仙也不可能在那嘎达知道我这些年......在......干什么......啊......”

越说声音越小,我突然反应过来,回忆着小张哥说的话,感觉全身上下的血都往头顶上涌,现在往我天灵盖上开个洞我血都他娘的能滋出半米高来。

我抓过两瓶冰啤贴在脸上,胖子还在那头不知死活的哈哈乐,说:“现在懂了我为啥说瓶仔十年没全干了正事儿了吧?记忆是找回来了一些,但是,嘿嘿嘿,青铜门里头没有花姑娘滴干活,也架不住人家脑子里头念着人啊。”

我伸脚作势要踹胖子大屁股底下本就摇摇欲坠的塑料凳,没想到他喝成这样也是强弩之末,还没等我踹上去呢自个儿顺着边就滑进桌子底下去了,呼噜打得震天响。我暗骂一声,也有些庆幸的悄悄舒了口气,揉了揉还在略微发烫的脸蛋,难得痛快的喊出一嗓子:“老板,买单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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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开学的我们。。。明天后天考试。。。
这两天被三叔的更新虐得不行不行的,忍不住整点糖吃,不甜不要钱。
心塞啊。。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小哥的戏份,这次三叔设计的【肺不好→潜水不行→晕倒→小哥瞎子困水里】这个套路太虐老吴了。。。
给小哥瞎子老吴续续续!嫩牛五方这五个角一个都不能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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